黄府,书房之中。 黄立极与张瑞图相对而坐,一个满脸的轻松之色,一个忧心忡忡的样子,屋子里的气氛充满异样之感,谈话的语气更是截然相反,一个轻松愉快,一个充满忧虑。 “阁老,张某实在想不通,如今这个时候,你怎么就辞归了呢?先不说同僚需要你主持局面,与那些东林党分庭抗礼,皇上也没有追究过往的意思,你怎么还要请求辞归,告老还乡呢?” “呵呵张大人,老朽已经是六旬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