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分灰白,却更显得双眼漆黑如墨,冷冽的光晕。 “陛下,”阿精跪在地上,沉声说道:“风爷来信了。” 燕洵似乎喝了酒,酒杯倒了,洒在了衣襟上,一股淋漓的酒气。 他接过信,静静的看起来,眉心一如既往的轻轻皱着,眼神平静。 燕洵的对面摆了一张椅子,一套餐具明净整洁。阿精知道他是在等谁,他也知道,那个人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。 更漏里的沙子又滴下一星粉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