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都足以至她于死地,她一生之中似乎从未如此冲动不计后果过,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为何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? 她已经不敢去看赵彻的脸色,对面那几个女人的呱噪声足以冲破中军大帐的屋顶,她站在赵彻的身后,仔细回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,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来为自己开脱。现在,她只能寄望于这件事不会连累燕洵,不会让他为自己背上这个居心叵测的罪名。 “你们几个说够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