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衙门。 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一个精致的瓷杯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。 杨嗣昌咬牙切齿地低吼:“所有军队都调回来了,独独剩下卢建斗的天雄军抗命?你们到底有没有把兵部的命令传达清楚?” 跪在地上的人低声说:“阁老,调防的命令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,卢制台自然是看清楚了,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山西镇、宣府镇拔营……” 杨嗣昌压抑住心中的愤怒,挥挥手,让他们退下,然后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