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芝虎呜呜呜地哼了几句,郑鸿逵这才反应过来,伸手拽掉了他口中堵着的白布。 “呸!”郑芝虎吐了一口唾沫,愤愤地说,“爷在海上混的时候,这个姓陈的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,今日受此奇耻大辱,只要不死,一定要讨回来!” “二哥慎言!”郑鸿逵连忙阻止他说下去,安抚道,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现在形势比人强,陈雨官比咱们大,炮比咱们厉害,两家的较量不能摆上台面,玩黑的又奈何不了他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