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按了负一楼的键,电梯下降途中,听到机械和钢索的声音,我们都没说话。 我好想看着她或者她扭头看我,我好想跟她说句话,但不知道如何打破沉默。我明明听得见她的呼吸我的心跳,却不敢不知道该如何接近这十几公分的距离。 最远的距离,不是天各一方,是我们并排地站在一起,眼光没有任何交集。 我多想,此时电梯停在某楼,有人上来让电梯变得稍微拥挤,哪怕是停错了,别人不下来也行,我都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