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这样还敢有意见的话,那他们真是要上天了。 “这两年也是多灾之年,学生在外头,虽然走过的地方少,但是见到的东西也算不少了,如今大汉朝低层的百姓,着实让人心疼啊。”王澈叹息到。 这会儿,司马徽才想起来,他还不知道眼前这年轻人的身份和性命呢。 “不知这位小兄弟的名姓,现如今又是再何处谋生?”司马徽笑着问道。 “倒是学生失礼了,学生姓王名澈,现如今在曹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