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自己先走了。” 一边穿戴好自己的制服,一边对还在床上躺着的贝鲁梅伯说了一句。克比围上一条花色的头带,又拿起房间角落内早就准备好的负重绑在身上,脸上有些无奈。 “哼,谁说我不起来了不就升了少校么,瞧把你给了不起的,迟早有一天,我要让你对我敬礼,叫我长官!” 听见克比的话,贝鲁梅伯终是强压下了清晨的起床气。活动活动手臂,他嘴里嘟囔着,两三下就穿好了衣服,背上双刀,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