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官员的常态,没有这种利欲心,那也就不回去做官,而是会成为像股数这样的儒家学者。 “长东,这首是可有名字?” 古殊进来后,就迫不及待的发问。 余墨和秀才急忙先起身见礼,然后余墨才长身回答:“教谕,这首诗本就是随意之作,既然是送给康兄的,那就叫雪松吧。” “雪松,雪松”古殊叨咕两遍,面露赞色。“好一个随意,随意中却尽显不随意,呵呵,这首诗虽然简短,却正如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