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我?我怎么做?” 余墨摸着鼻子,不知为何,突然有种因为学习不好被老师找家长的感觉。 “沭阳县学的教谕和我是同科举子,还是副榜举人,和我算是老相识,我去为你说说情,应该能给你一个机会,但你能否获得他的认同,就要看你自己的了。” 姜青云轻抿着茶,淡淡笑道。 “副榜举人?” 余墨头一次听过这个称呼。 “呵呵,也就是乙榜举人,我朝科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