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阳的阳光是旧的,似乎跟五年前离开时没有什么变化。 春末算不得热,尤其是浔阳这个分外宜人的地方。走出火车站的地道,微风一吹,坐了十几个小时火车,重踏上家乡土地的范哲,昏沉的脑袋都清醒了许多。 他望着站在车站前的那个胖胖的男人,他想给他一个拥抱,但到最后也只是笑了笑。 男人才是最腼腆的,他可以对心爱的女人说出天下最肉麻的甜言蜜语,但对自己的父亲,连一个拥抱都会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