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意贯通,方为入道,以机关巧计演奏和创造出来的,都是没有灵魂的。” 李尘道:“如何就没有灵魂了?且先不提较难的创造部分,单只以演奏而论,轻重缓急,间断连续,俱皆如一,任是谁来都听不出演奏的区别,岂不同人之功?” “你所喻者,没有灵魂,应该只是暂时未明真理,无法做到完全一致的程度吧。” 他说到这里,想起了自己曾经听说过的一个被称作“中文屋”的实验。 “我们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