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？”

赵丽然轻声问了一句，凌正道是什么人，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，所以有些事即便不说，他也会懂得。

“我没有放弃，716的案子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，我只是……无法原谅自己犯的错误。”

“你的心肠就是太软了，当初我就说过，你这样不行，在官场上心软那是很致命的事情，可是你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。”

赵丽然那种责怪的语气，让凌正道有些恍惚，他仿佛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在中平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