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天的早晨,深州城内。 一个三十来岁的灰袍男子拎着两条猪肉、几包草药,走进拱圣军第二营第三指 挥的驻地。驻地内的宋军见着他进来,都笑着招呼:“张先生,这么早就来了?” 这张先生也一面笑着同应每个人的问候,随手将猪肉与草药递给几个士兵,盼 咐了几句熬药的要求,便走进一间大屋。这屋子原是一座小庙的大殿,此时躺满了 伤兵。他进去后,伤兵们纷纷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