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救。尽管几乎石党的所有官员都 蠢蠢欲动。 对此,石越除了勉力维持,亦无良策。 百般无计之下,他甚至考虑过政党政治,但是他心里很明白,任何一种政治制 度,都不是空中楼阁,它必须有与之相辅相成的各种制度为基础、为配合,更为重 要的是,它必须有相应的文化土壤为支撑。否则,善政亦可为恶果。甚至,是最可 怕的恶果!文化的改变比技术的进步,更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