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永为朝廷之藩国。”李乾义诚挚地重复着。反正“信义”二字,对大夏国从来都不重要。 石越又注视李乾义良久,方缓缓说道:“然则朝廷绝容不得一个时有叛乱之心的藩国!” “敝国对朝廷,并无贰心。” “这种事,言不如行。” “是……” 石越望着李乾义,嘴角流露出讥讽的笑容,他冷淡地打断了李乾义的话,道:“足下虽然如是说,然则夏国国相却未必如是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