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中岂无怨言?夏主岂无失望?”萧佑丹虽然对西夏国内的情况知道得并不多,但他据理推测,却全部中的。他观察梁乙逋神色,知道自己说中,又继续说道:“假使夏主为碌碌无为之庸君,则不必论。但若夏主意欲有为,岂会无他想?设使国中再有忌恨梁氏之辈,则谓无腹心之祸,吾不信矣!” 一席话说得梁乙逋毛骨耸然,连酒意也消了几分。他并非没有危机感,但是毕竟念及本族内有太后之助,外握兵权,足以震慑异己。所以担心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