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”石越用手指着先贤祠的牌位,惨容道:“――许多的生命白白送掉。如果更严重一点,甚至会万死不赎!凭什么我石越就认为自己能有资格做引路人?如果我引导的道路,走向的是一个深渊,那又会如何?!我有什么资格,去决定别人的生死?” 赵岩觉得石越身上,有一种孤独的气息,但是他无法理解石越说的意思。 “所有人的道路,都是自己选择的。你没有决定别人的生死,是我们决定了自己的选择。”一个声音从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