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是另有所想。 他们两人在宴席散后,私下商议着道: 杨春道:“朱武哥哥也是糊涂,咱们是多年的山贼,李庆那厮则是官兵,岂能去投他?” 陈达则迟疑道: “那智深和尚不也在二龙山落草过?应该不济事吧?” 杨春道: “就算如此,他们官兵也是规矩极多,咱们兄弟从贼近十年,如何过得惯那种生活?” 陈达若有所思的道: “这倒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