拨了他的电话,在漫长的等待音里,几次想要挂断。 他是在短暂休息?还是仍旧在实验室?还是在开会? 她把手机举到眼前,看着未接通的提示,拇指已经滑到挂断的选项。忽然电话就接通了时宜马上拿起来,贴在了耳边。 “怎么这么晚,还没有睡?”周生辰的声音,有些疑惑。 “我做了一个梦,”她的犹自带着睡音,“一个同样的梦,反复重复很多次。我知道是在做梦,可是醒不过来,就只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