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天要回去了,”他说,“是明早的航班。” 她把戒指放到桌上:“我也该回去了。” 周生辰早就说过,这次在不莱梅只会留一周,她只是不知道具体离开的日期和航班而已,所以听他这么说也不觉意外,只是有些舍不得。 时宜从没掩饰过对他的依恋。 他也看得出:“这次会议已经结束。但我稍后需要出门处理一些私事,大概晚饭时间会回来。” “一起去吧?”她征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