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再次跳河。 而就在此时,唐江的电话又打过来了,常晓凝本来想不接的,又觉得自己在临离开这个世间之前,应该和唐江话别一下,可转念又想,自己都这样了,还能和他说什么呢?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? 就这么一纠结,一轮铃声响过,唐江的短信又发了过来。 “晓凝,在哪呢?打你两个电话也没接,看到信息回我一下啊,刚才洗车店老板给我发工资了,650大洋,今晚我想请你吃顿烧烤,再给你买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