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先是被男人这么悄无声息地冒出来吓了一跳,没来得及出声埋怨听他说话的内容后又不由得唇角抽搐,将手放下来,恢复了镇定,面不改色撒谎道:“刚才从扶手梯下来的时候手掌心好像被木屑扎了……这艘船到底有多老了啊。” “几十年吧。”姜川心不在焉地说着,一边想要伸手去抓谨然的手,“出血了没,我看看?” “没出血,木屑我也已经弄出来了。”谨然稍稍侧身躲开。 姜川一下子抓空,续而微微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