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场中央仍然全是人,一群队友在他身后伸着手蹦跳着,派崔克也很想蹦,可惜他不能。他颇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受伤的脚踝,队医担忧的目光在他脑中一晃而过。应该不会有问题,他想,至少他这么希望。 突然有只手伸过来,派崔克吓了一跳,他一回头是安娜。安娜穿着他的球衣,爸爸妈妈也穿着他的球衣,他们都在球场内,像所有的巴萨球员的家属一样。这是如此美妙的一个夜晚。 “安娜,你干嘛?”他一瘸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