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与城已经将头埋在她颈间,同时手在她腰上用力抓了一把。 那力气着实不小,程恩恩吃痛,紧接着耳垂便被他一口含住,刚刚疼过的腰瞬间又一麻,痛呼脱口而出时便转了调。 她顿时觉得是一只被绑在砧板上的兔子,江与城在她腰上狠狠抓揉的手掌,含着她耳朵又吸又咬的唇舌,都像要吃掉她似的。 程恩恩本能挣扎起来,边惶恐地说:“你是不是饿了呀?我下去给你拿吃的!” 江与城放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