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真问道。 “小兄弟,这话你可不能乱说,要是内这些监工听到,轻则一顿皮肉之苦,重则是要掉脑袋的。”罗真冲着方炎是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,接着就在没有理会方炎。无论方炎如何套话,他是都闭口不言,在那埋头挖矿。 罗真不理会方炎,而且还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,方炎讨了个没趣,接着他就开始闷头挖矿。 现在他沦为矿奴,既来之则安之,他现在就算想反抗,也无从反抗起,更没有反抗的资本。在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