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朋友约出去吃酒了,带话说今日未必很早回来。”立夏为七娘子擦过了头发,一边轻声交待。“四郎、五郎吃饭前还闹着要见您,现在只怕是已经犯困了。” 两个孩子虽然性格迥异,但却都并不难侍候,对七娘子这个事实上的母亲,名义中的‘七姨’,日积月累地相处下来,也有了些感情,七娘子几次有事,下午不在明德堂里,还会冲养娘要七姨。 她换了家常穿的棉布衣裳,又披了外袍,随手挽了松松的小髻,便进了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