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二老爷一份。 大老爷年前刚升了左柱国,由他出面,当然比二老爷自己的家人出面更稳妥些。 进了三月,二太太也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别了苏州的亲朋,带着一车的钱出关往西北去了。 敏哥、达哥、弘哥只是回来送母亲上路,在大房歇了一晚,就又都回山塘书院去了。 据说读书十分刻苦,竟有头悬梁锥刺股的意思。 大老爷倒很欣慰。 “虽说二婶实在是不懂事,但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