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八皇子把手里的披风给她披上,还细细地打了个结。 苏锦棉就顺着他专注的视线移到了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面。 苏锦棉那年冬天在八皇子这里可是鲜少有这样的待遇,通常都是侍女服侍的她,只有从学堂里面出来她有时候系的不紧,松松垮垮的时候他就会到没有人的地方时给她重新系。 八皇子看了她一眼,唇微微扬起,“还记不记得小的时候,下了课你急着回来看书带子也不系紧,松松垮垮的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