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没有,一点,也没有。” 她转过头,见他的眸色突然转深,问道:“你有没有像我一样这样怕过,总觉得好漫长好漫长,怎么都走不到头一样,身边没有人,不能给你依靠,不能给你你想要的。只有漫无边际的沉,永无止尽的黑暗。” 她说得认真,此刻看着他的双眼难得卸下了全部的防备,脆弱地像是一朵白莲花,正在午夜里暗自颤抖。 他看了怜惜,只觉得心头一重,似乎是什么落了进去,沉沉的。他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