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,便散落开去,不过镜花水月一场,正如她跟梅鹤鸣,这会儿还想他作什么?或许自己走了,他更自在了,好过纠缠在一起,何时才是个了局。 宛娘提着水桶,进了灶房烧水,水滚了,冲了茶端在手里,从小院侧门去了后面慈恩师太的禅房。 慈恩师太正在蒲团上打坐念经,宛娘把茶放在她旁边的几案上,刚要出去,慈恩师太忽的睁开眼道:“秋娘,且慢一步。”宛娘立住:“师太可有什么事?”慈恩师太道:“今儿刺史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