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娘这一撞,真是撞的晕眩眩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,睁开眼已是掌灯时分,入目仍是古香古色的幔帐金钩,不免遗憾,还说这一下就穿回去了,只觉额头一阵钻心的疼,不禁□了一声。 吴婆子听见声气儿,忙拢起床帐,近前见宛娘已醒过来,忙遣身边丫头去前头给爷回话,自己伸手扶宛娘靠坐起来道:“奶奶可怎如此想不开,什么事也抵不住命金贵不是?” 宛娘那一撞也是秉着一鼓作气,若是如今,再让她来这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