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伤口已经结了痂,再也没有这块血肉的位置。 十点整。 飞机抵达上海。 我站在南彩虹桥的接机大厅,看着汹涌而出的人群。 我特别怕,我特别怕认不出她,我怕我认不出她的脸,认不出她的步伐,认不出她的背影。 毕竟,她已经离开我一个世纪了。 在这为期十个月的一个世纪里,我绝望过,放纵过,哭过,笑过,跟很多女孩约会过,这些都成了我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