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丛佳佳点头同意了，因为她不想总是被噩梦折磨着。

程南威站在楼下等丛佳佳，见丛佳佳下了楼，亲自为丛佳佳打开车门，体贴的用手扶着车顶，免得丛佳佳磕到头，如同过去的许许多多次一样。

丛佳佳坐在程南威的车子里，闻着属于程南威特有的气息，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，这还是他们离婚后，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，她不敢往程南威的方向看，眼睛往四处瞟瞟，发现自己从前留在车上的小东西，现在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