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血迹,与族碑触碰,鲜血似乎被完全隔离,哪怕是通过刻画的文字时,依旧不曾留下痕迹。 “同学,你这族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。”陆扬耸了耸肩,他怎么都不明白凌凡来族碑这里干什么。 凌凡摆了摆手,示意陆扬不要出声,他依旧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血液,看着陆扬的血液划入自己的名字时,异变突起。 原本平静的族碑,陡然一颤,接着陆扬的血液就直接在凌凡的名字中凝固,最后直接化成固态,留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