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淡雅的吧。如果淡雅的你觉得还好,我再给你上浓郁的。” 说罢,钟暖暖随意地从一次性针袋里面取出一根针,然后打开瓶盖,用针在药水里面蘸了一下,然后慢慢走到媒婆面前。 其实方才钟暖暖用针刺入的地方虽然痛得她差点晕过去,但作为组织的一员,她的扛审讯承受力还是可以的。 而且她并不觉得只是蘸了那么点药水,就能把她疼到痛不欲生。 虽然媒婆已经做好了承受比刚才还要痛的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