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每一位到我们医院的病人,我们都有留有那么一丁点的血液样本的。” 见南宫勤并没有什么不悦,顾明哲继续说道:“我夫人名叫钟芊芊,我们是在一个城市从小一起长大的,她的母亲在17年前就去世了,唯一留给她的,只有一个月牙吊坠的祖母绿项链。” 顾明哲的话让南宫勤的瞳孔微微一缩,方才的淡定已经被一抹急切所替代。南宫勤此刻已经完全处于激动中,一把握住顾明哲的手,“然后呢?你就用他们的血液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