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来，顾明哲便说道：“林阿姨，这是我的助理小陈，你可以将你们公司的企划合作案发送到小陈的邮箱，合作案可行，我会考虑的。失陪。”

顾明哲依旧是那副儒雅温润、彬彬有礼的模样，可是语气中的回绝却是强硬的。哪怕林欣脸皮再厚，此刻也不得不讪笑着连声说好。

在叶梦溪恋恋不舍的目光中，顾明哲温柔地看向钟芊芊，“走吧。”

“嗯。”钟芊芊看了林欣和面色苍白的叶梦溪一眼，扬起一抹胜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