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不许她休息,连口水都不许给她喝!” “是。” 柴房门被锁上了。 凤菱雪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,这里好黑,好冷,她浑身痛的已经没有知觉了。 将僵硬颤抖的小手缓缓的伸进围裙兜里,她拿出了那支录音笔。 沾着鲜血的小手将录音笔一点点的拽紧了,她在想,他不需要了。 她自以为可以给他一点帮助,但是看来简直就是一场可怜的笑话。 这是她唯一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