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说着,楚长歌也并未吭声。 颓然靠在床沿上,长长的发丝凌乱,早已找不到半点英俊潇洒的调调,倒像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人。他静默不语,猩红的眼眸扫过这屋内的陈设,最后笑了笑:“一生荒唐,我并无所得。人都以为那就是欢愉,而只有我知道,不过是在地狱中越沉越深。我从没打算有人救赎我,却没想到最终甘愿为人离开地狱。澹台凰,前半生是痛也好,是悔也罢,是错也无碍,我并不打算去否定它。也许没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