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摇头,狭长魅眸中满是颓然,轻声开口,说出了自己此生的第一句“不敢”,第一句怯懦:“不敢看,会心疼!” 那种心疼到极致,却不能出手帮她。这样的折磨,于他来说,比她现下所承受的还要沉重。 只是,待在帐篷里面不看,心就不会疼吗? 东篱见此,已然不再开口,一个闪身,消失在空中。情之一字,他不懂,原本也不想懂。可今日,他真的开始好奇,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,会让再怯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