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两日没有人过来打扰陈泽,直至第三日清晨银月才算是第一个上门的客人。 “他们商量出结果了?”陈泽问。 “不清楚,我在这里的情况如何你该清楚。纵使陶叔叔肯摒弃对我的恨意,但其他人不能。我在院子里两天没有见到任何人,更想知道你有没有出手。” 陈泽为她斟了一杯茶送到面前:“我其实很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。当初为何一定要置陶自如于死地。” “我也不知道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