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餐厅里,江实夫妇安静地坐着,他们是一个环球杂质的记者,从江晗十几岁开始便外出工作,一年都见不到女儿一次。 甚至,就连女儿最后的时间,他们都没能陪伴。 作为父母,他们是不合格的。 江清瑶远远地坐在远处看着,有些抑郁的胡宁突然不知怎么的,总感觉有一双异样的眼睛看着自己。 “你怎么了?”江实看向妻子。 “不知道,可能是我的病情又复发了,我总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