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顾无言。 陈泽缓缓跪在纪初白面前,后者粗糙的手满是老茧,也有血泡还未彻底消散。 她这两个月很辛苦,修为被废,身体被打残,而且几乎每天都要被湛喻找人折磨一番。 “师姐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陈泽含泪忍着心中的悲痛,话差点儿说不出来了。 她很痛苦,却根本不顾自己的情况,轻轻抚摸着陈泽的脸:“真的是你,你没事,太好了。” 纪初白能撑这么久就是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