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黄志广都是各自拿着手机,惊疑不定的互相对视一眼,然后他眼角余光落在了他面前的那个瓷茶壶上,而我的眼角余光落在了我面前的那个玻璃烟灰缸上。 几乎是同一时间,他伸手抄起了茶壶,而我也抓起了烟灰缸,互相的扑了过去。 黄志广出身之前是个泼皮,虽然这几年泼皮根性还在,不过身手实在有点逊,自然是没法跟我这种从炼狱回来,而且三天一小架十天一大架的人相比,再他刚刚高举茶壶要往我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