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,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营地,进入自己的宿舍,在铁架上床上躺下来睡觉,手背上的皮肤早已经血肉模糊,疼痛得根本无法入睡,只能闭着眼睛半醒半睡的强迫自己休息。 到了凌晨五点半的时候,我就提前起床了,挣扎去简单的洗漱一下,然后趁着天色微微亮,朝着医护室走过去。 医护室里唯一的医生是一个当地人,名字叫吴三贵。他年纪已经有五六十岁,穿着粗麻布裤子跟花衬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