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楚安安只觉得一阵的恶寒,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 她用力地将簪子往里头扎了几分道:“怎么,现在想要跟我求饶了?” 这冰冷的话语一出,欧阳朗的心顿时凉了半截,眼前这个女人不管是身子还是心,都属于另一个男人,又怎么可能会帮他? 他还在这儿优柔寡断,痴心妄想些什么? 欧阳朗收起了情绪,愤恨地瞪着楚安安道:“求饶?你也配!本王告诉你,外面都是本王的人马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