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 还让我穿上鞋套,喷了消毒水,又推开了一扇玻璃门,就能看见张雯了。 眼睛已经睁开,脸色依然苍白得如同蜡纸。我心里揪痛得厉害,腮帮子酸酸的,走过去弯下腰,轻声喊道:“老婆” “我没死”张雯张了张嘴,有些干裂,声音也很虚弱。 “让我老婆喝点水!”我转身对着圆圆脸护士说道。 “哦,只能用棉签打湿她的嘴唇。”圆圆脸护士递给我一杯纯净水,和一些棉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