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。 这时,古凡身旁的一名工友,搭着他的肩膀,贱嗖嗖的笑道:“今晚什么节目啊?” “淋一身了还想节目,一个月两千块工资能干啥啊。”古凡没好气的道。 “人不能没有追求啊,咱们虽然是社会最底层的打工仔,但总得让生活添点乐子是不是。”工友循循善诱道:“我这几个月存了点钱,相信你也存了吧,我带你去个地方,嗨皮嗨皮呗?到那儿也能舒舒服服的洗个澡。” 在古凡的记忆中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