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房内,烛光朦胧,将众人的影子拉长。 宁秋起身,揉了揉眼睛,看了看周围。 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。 “大半夜吵什么吵?”他默默地说了一句。 那位原本负责给宁秋打麻醉药的男子一脸懵逼,低头看了看自己拿着的针管,竟然断了? 连针头都扎不进这家伙的肉里,这究竟是怎样一种体质? 他忽然开始后悔跟着吕达一起叛变,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。